【曹魏中心】五子良将,成为偶像

—还是戏笔,别计较哪朝哪代,雷依旧很雷。如果你在其中看到什么梗和捏他,不用怀疑,我故意的。

—灵感如下,cp自由心证。


为了拯救被主公都看不起的大魏,五子良将决定——成为偶像。


“我们再这样下去不行了。”每周例会上,于禁撑着桌子面露沉痛地说。

“隔壁蜀汉赵云将军当了多少回看板郎了。

“再看江对岸东吴,正热火朝天地搞什么武将101,选出最能代表江东的十二虎臣。

“而我们大魏,武将如咱们几个,主公看了都嫌弃,一个大写的菜打在公屏上。所以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了。”

于禁振臂握拳,高呼道:“为了保护我们最喜爱的大魏,我们能做的事情...就是,成为偶像!”


“噗。”台下传出一声清晰地笑。

众人向声音来源望去,李典正笼着散了一桌的瓜子皮,不好意思地抬头笑道:“没什么,我想起高兴的事情。你们继续,继续啊。”

“你明明在笑我,你都没停过。”于禁一拍桌子,“还有,你为什么会在我们的例会上?”

李典缩在位子上打哈哈道:“阿sir,我部门人全来了,我也过来旁听一二。大丈夫何拘小节哈。”

坐在他旁边的乐进也帮腔道:“我觉得曼成饱读诗书,可以当我们的顾问。”

李典谦虚地点了点头。

乐进继续道:“你一看他就是在英国大城市留学读书的人,把这点都嵌进名字里了。”

李典用手肘撞了撞他:“第一,我不叫曼城,我叫李曼成。”

他看向台上的于禁,支着下巴笑道:“第二,如果真要我提建议的话,我还是可以提供一二的。”

台下众人都鼓掌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
于禁看着另几位起哄,摇了摇头,也示意他上台细说。

李典走到台前,清了清嗓子:“第一,成为偶像,需要的是颜值。”他扫了一眼下方,顿了一顿道,“好的,我们继续来说下一项。”

他在众人抡起拳头前飞快说道:“下一项是才华,才华!

“想必将军们都才华横溢学富五车腹有乾坤。各位将军不妨说说自己的才艺?”

乐进:“先登城头,立下首功?”

徐晃:“奇袭敌后,截下粮车?”

李典:“...”

张郃举手道:“我会变...”

李典掀桌:“你们难道就不能会点正常的技能吗?”

张郃缓缓说出剩下的话:“变魔术。”

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块红布,装模作样地舞了一舞,然后手舞足蹈一通后给大家展示了下空空如也的双手:“看,变没了。”

众人假装没看到他袖子里露出的一段红。

唯有张辽拍桌子大笑道:“郃啊,你是不是常和夏侯兄弟表演这个魔术啊?”

张郃道:“怎么了?”

张辽笑得更加猖狂:“那咱惇哥是不是每次都要眯起一只眼睛,才能为你叫好啊?”

张郃把袖中红布拎出来糊在他脸上:“滚!”

李典赶忙劝道:“小隙沉舟,同心方可戮力。张将军的才艺很...出彩,但怎么说呢,太过精彩,不太适合你们五个人一起表演。”


“那我们五个人能做什么呢?”到底是于禁能切中肯綮。

“不如跳舞。”乐进趴在桌上,有气无力地感叹道,“当武将不如跳舞。”

“这个我也会。”张郃再次兴奋举手。

徐晃倒有点忧心忡忡:“你让我们几个比武还行,比舞还是算了吧。我怕我们一亮相直接劝退一波,一动作小儿都不敢夜啼,堪比张文远威震逍遥津。”

于禁想了想问道:“有没有啥上手简单魅力丰富还站桩输出的?”

张辽嗤道:“你不如问他怎么做白日梦更实际。”

李典忽而拍手道:“还真有一个。”

于禁赶忙谦虚求教:“什么?”

李典微微一笑:“一个即浪漫又朋克,即沉醉又热血的主意。保准让你们成为让人心折的偶像。”

众人催他:“快说。”

李典却故意卖关子道:“刚才我突然想起一个人,他给了我这个灵感。诸位还记得祢衡吗?”

乐进蹙眉:“那个老喷子?”

李典摇头:“非也。当年主公让他评判诸位,老头还给大家都做了职业规划,你们忘了?”

张辽:“滚。”

李典指着他说:“对了,辽神我记得他怎么说得,击鼓鸣金?”

张辽皮笑肉不笑地掰了掰手指:“信不信我削你?”

李典忙道:“别急别急,大家要携手同心嘛。辽神您虽不至于鸣金,但可以去击鼓呀。保证是一鸣惊人。”

他赶忙向着张辽划大饼:“您看您这样的,要不去打架子鼓多屈才啊。音乐间奏时,您耍起棍子就是一顿击鼓solo,宛若铁骑突出刀枪鸣,多适合您的画风呀。”

张辽这才放下双拳。

李典环顾四周,一一分配道:“于将军毅重有威望,当仁不让是我们的主唱;徐将军镇守后方,适合键盘给大家主旋律;小乐骁勇果敢,适合吉他手;至于张将军,您也给我们展现了您会变对不对?贝斯当然是最适合您了。”

最后他深吸一口气,一锤定音:“所以,组个乐队吧,我的将军们。”


五子良将乐队光速成立,又险些解散。

原因在于选歌。

一支乐队总要有一首主打歌。

可到底是古典jazz还是现代重金属,是浪漫抒情还是摇滚到底呢?

李典望着窗外,悠悠道:“啊冬天,又到了白色x...”

乐进在他身后瞥了眼窗外的高照的艳阳,狠狠地锤了他脑袋一下。

于禁正帮着张辽安装架子鼓,闻言皱眉道:“他怎么还在这?”

李典抗议:“不要卸磨就杀驴好吗?!我也是给你们提过建议的顾问。你们真的不考虑...”

众人齐声打断:“不考虑。”

于禁直起身子,干咳一声:“其实我有个想法。我们可以搞点新的。”

徐晃接口:“也不是不可以,但让我们原创词曲,难度些微有点高。”

张辽敲了下才安好的节奏擦:“自信点,把‘些微’两个字去掉。”

张郃拨了拨贝斯,贝斯发出低低一声哀鸣。

“再自信点,把‘有点’去了。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于禁道,“我只是看曹植公子最近新作了《白马篇》,可以用它作我们的歌。”

“白马?”张郃兴奋起来,“定叫他有来无回!”

“醒醒,串词了。”乐进提醒道,“不是公孙那个白马,人家这个写的是将士出征。”

老干部于禁点头道:“不错,多么正能量的一首词啊,‘捐躯赴国难,视死忽如归’,如此忠胆英杰,不正是吾辈楷模吗?”

在场的几位将军彼此凝视,都心有所感。

最后还是张辽挥着手中鼓槌一锤定音:“就这首了!”


曹植当然举双手支持。不仅如此,他还拉来了蔡文姬,才女看了乐队排练,二话不说当晚就写了demo发来。

另一头,曹丕自然也不甘示弱,不过他送来给将军们的却是一份大礼——

铜雀音乐节的入场券。

“真没想到有一天,在海报看到的不是赵云而是我自己。”乐进坐在音箱上拨着吉他嘿嘿笑道,“就是海报上不把我拍得那么矮就完美了。”

徐晃拍拍他的肩安慰道:“角度问题,角度问题。”

乐进突然跳下音箱,电吉他在他手里转了几个音,仿佛要飘到天上去:“不多说了。来,徐将军,再陪我练一遍。”

徐晃的却将手从键盘上放下,指了指排练室中央摇头笑道:“不急,且看那边。”

那边,自诩舞台丰富的张郃正在手把手地教于禁台风。

“于将军您不能傻站着呀。”于禁立得像块木头桩子,张郃在一旁动手动脚,“在舞台上您要笑,要设计动作,要用华美的技艺让大家陶醉。来,笑一个。”

于禁抱着话筒,艰难地龇了龇牙。

张郃膝盖一弯:“算了,于将军您不笑也挺好看的。”

乐进看了噗嗤一笑,又问道:“曼成呢?怎么不过来看热闹。”

徐晃又往架子鼓那指了指:“你最好不要过去,会被误伤。”

李典正负着手望着张辽:“来,给个beat。”

张辽举着鼓槌对翻了个白眼,想了想还是敲了起来。

李典抬手做了个打断的手势:“停,节奏有点差错,最后四个小节再来一遍。”

张辽脸黑了黑,还是重新敲了一遍。

李典打断:“停,拍子不太对,try it again。”

张辽脸更臭,还是又来了一遍。

李典再次打断道:“停,快点。”

张辽深吸了一口气,再次落下鼓槌。

李典打断道:“停,慢了。”

张辽一鼓槌打在底鼓上,鼓痛叫了一声。

张辽望着他似笑非笑:“椅子在那里,我是不是告诉你要轻点往这儿摔啊。”

李典摆手秒怂:“我哪敢啊。辽神您继续。”

张辽掰着手,挑眉一笑:“信不信我当场给您表演什么叫爆裂鼓手。”

李典吞吞口水,回头道:“哎,小乐,你在这儿,我看听听你的电吉他了。”


铜雀音乐节还是如约而至。

屏幕上播放的是对选手的采访。

乐进抱着吉他,低头弹了几节抒情小调:“我帅吗?”

他轻轻笑了一下:“现在,我要让大家看看,我也可以很帅。”

徐晃站在键盘后向大家挥手:“期待大家能听到我们的旋律。”

张郃则又不知从哪找出一块大红布,双手一舞,红布下甩出一把贝斯,他弹着贝斯转了个圈:“就让我们用华美的技艺,使你们陶醉吧。”

张辽还在摆弄架子鼓,看到镜头头也不抬。

李典的声音从镜头后传来:“喂,辽神,说点什么呗。”

张辽哼了一声:“说什么啰里啰嗦的,就用舞台见证吧。”

逐渐拉进的镜头里,他的嘴角还是扬着一抹笑。

短片的最后,于禁露了一个标准化的笑脸,尽管在他那张永远严肃的脸上看起来还是有点违和:“最后,让我们喊出我们的口号——”

“五子良将,成为偶像!”


灯光暗了下来。

黑暗中男声低沉地唱着,像诉说一个遥远的故事。

“白马饰金羁,连翩西北驰。

借问谁家子,幽并游侠儿。 ”

音符奏响,吉他加入,贝斯低沉地鸣着和弦,鼓点由缓转急,灯光也渐渐加入舞台的狂欢。

光怪陆离的舞台上,五位青年白衣金饰,向台下挥手致意,追光打在他们身上,一个个仿佛都在发光。

他们唱着,跳着,舞台似乎就是他们的战场,而他们,依旧是那些常胜不败的将军。

乐进向来是打头阵的那个,他挂着吉他跳到舞台的最前方,嘶吼着白马少年的音乐。

“长驱蹈匈奴,左顾凌鲜卑。

弃身锋刃端,性命安可怀?

张郃的贝斯也不甘示弱,四弦在他手中仿佛有无穷变换,他的声音也在低沉与激昂间变换着,极尽华丽:“

父母且不顾,何言子与妻!

名编壮士籍,不得中顾私。

张辽没有唱,他的鼓声就是最好的音乐。

梳着脏辫的将军,醉心于鼓与擦的撞击中,鼓槌击落的每一响都带着魔力,魔音传出如同飞萤,又似霹雳雷霆,天地间唯闻鼓点迸发。

最后五个人反复歌颂着那一句,也是最直击灵魂的一句。

“捐躯赴国难,视死忽如归。”

鼓声停止,吉他收弦,贝斯停下,键盘也不再出声。

唯有人声和掌声一起回荡着,声浪不息,余热不止:“捐躯赴国难,视死忽如归...”

掌声仍在继续,于禁拉着几个还沉浸在音乐中的同伴往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
灯光和礼花亲吻着他们的头发,是对这些偶像们最好的奖赏。


李典在后台边尖叫边乱蹦:“来,给我抱一个。”

第一次走下场的是张辽。

因着刚才的演出脏辫有点松散,又几撮刘海被汗水粘在额前。

他将鼓槌甩了个花,举手投足间自然流出一股痞气,揉了揉李典的发顶:“边儿去。”

李典抗议道:“辽神,你不能这么做,我好歹还当过你老师呢。”

张辽挑了挑眉:“是吗?那给个节奏。”

李典愣道:“什么节奏?”

张辽大笑走远:“自然是掌声的节奏啊。”

李典还没反应过来,下一个进门的乐进已经扑进他怀中:“啊啊啊曼成,我太兴奋了,我帅不帅?”

李典直接拍他的背:“帅!你今天气场6米1。”

然后他就被于禁提着后领一把拎走:“搂搂抱抱地,像什么样子。”

身后才走下舞台的徐晃,猝不及防地将他一把抱住:“管他呢,咱们今个高兴,就搂搂抱抱。”

最后是张郃,贝斯手一步三回头,直到徐晃勾住他脖子笑道:“看啥呢?”

张郃摸了摸头上散落的亮片:“你说,我现在上台表现个魔术,算不算安可啊。”

乐进在前面笑得大声:“走了,喝酒去,你还怕以后没舞台吗?”

几人勾肩搭背,相偕而去。

李典还望着他们的背影在笑。

徐晃扭头催道:“怎么?小顾问不和我们一起吗?”

李典嚷嚷道:“真的?不是天天问我为啥在你们中间吗?”

于禁没回头,只是向后摆摆手:“但你不是每一次都在我们中间吗?一起来吧。”


又是一周例会。

李典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:“同志们,我有一个有点坏的好消息和一个不算差的坏消息,你们先听哪一个?”

众人把他按在椅子上:“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,快说。”

李典忙告饶道:“别急嘛,第一个消息,咱主公看到我们的演出了。”

徐晃想了一想还是问道:“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?”

李典道:“别急嘛。这个讯息要同下面的联系起来才知好坏。不仅是主公,其他人也看到了?”

张郃凑近道:“那是不是意味着,我们实火?”

张辽在桌子另一头翘着二郎腿枕着手,吹着额前耷拉的一抹发:“我们这个偶像团体的火还用说吗?”

李典道:“是是是,谁不知道如今最火的偶像是大魏的五子良将。”

他微微一笑:“但现在有人决定来挑战了,曹家夏侯家的武将们也不甘示弱,说大魏的光辉不能由咱们这些外姓武将独享。”

众人环视,面面相觑。

李典道:“所以我才说有点坏的是,咱们主公自然幸甚至哉歌以咏志,恨不得立刻聚集嘉宾鼓瑟吹笙。”

“听说铜雀台的擂台已经搭好,就等我们两队来比赛呢。”

他托着腮感叹道:“你说曹魏宗室惯穿红衣,咱们唱《白马篇》时穿得又是白裳,这场铜雀台的比试能不能叫红白歌...”

五子齐声打断道:“不能!”





2020-06-09 17 7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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